CP洁癖不拆不逆,WB:沙特王子霓虹总攻|AO3/海棠:雁字南归

【瓶邪】雨村日常·柳絮

  #被柳絮烦到吐血的脑洞,短篇小甜饼,无考据
  #老实说我其实只会写清水,亲亲什么的太难为我了

  刚吃过午饭,闷油瓶去洗碗,我就窝在躺椅上睡午觉。
  最近很容易犯困,吃饱就累,什么都不想干,只想睡觉。我还在叹气说自己老了撑不住了,胖子转头说我这是被闷油瓶惯得懒病犯了。
  我冷笑一声骂道你个单身狗懂什么,胖子又嚷嚷着要叫闷油瓶教训我,我索性一翻白眼不再理他,舒舒服服躺着打瞌睡。
  
  正是暮春时节,立夏前后,气温一日三变,最烦人的柳絮也开始满天飞舞,抬眼望去哪都是白茫茫一片。
  我睡意正酣,忽地起了阵风,满天白絮兜头罩过来,糊了我满脸,鼻子里也进了毛绒绒的柳絮,呛得我直打喷嚏。
  尴尬的是那团柳絮不仅没被我弄出来,反而还跑气管里去了。我困意顿消,一骨碌爬起来惊天动地一阵咳嗽。
  我咳得肺跟个破风箱似的不住起伏,状况不佳,我一不留神没控制住力度,这老肺撑不住了,猛地就是一阵绞痛。
  我立即就喘不上气来,忍不住按住左边胸口躺下去,蜷成个虾球状。
  肺在抗议,在我胸腔里剧烈痉挛,无法呼吸。
  我隔着肋骨安抚了几下,然而于事无补。喉咙里瘙痒难耐,我想咳嗽几下把柳絮给弄出来,但是肺又疼得厉害,我梗着脖子硬是忍住了自己的生理反应。
  
  太难受了,想喊人都喊不出声。
  
  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无力感了。一紧张我就开始满脑子跑火车,想到闷油瓶才回来多久,我正处于青壮年时期,还没好好过上几天舒坦日子,难道就要死在柳絮手上吗,这种死法说出去多丢人。
  
  时间似乎格外难熬,我甚至觉得自己憋出了眼泪。眼前雾蒙蒙一片,我闭上眼睛,伸出右手胡乱摸索掐住躺椅扶手,以分散痛苦。
  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忍到意识恍惚的时候,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在喊我的名字。缥缈无踪,听不真切。
  “吴邪……吴邪……”
  有人伸手拥住我不住颤抖的脊背,一手揽过我的膝弯。
  
  我被人抱了起来。
  因为身体悬空,我不得不揪住这人衣襟。怀抱有股熟悉的味道,我朦胧睁眼,侧头正好撞进一双深邃眼瞳。
  闷油瓶的眼睛很好看,里面像是有长白山巅化不开的冰雪,又像是被群山环绕的寂静天池。山风拂过湖面,堪堪掠起一圈涟漪而后又迅速隐没。
  没人能看懂他的情绪。
  
  我希望我能懂。
  我希望他能活得像一个普通人,不必承担那些痛苦过往和名为张起灵的责任。有时候我更愿意喊他小哥或是闷油瓶,而不愿意喊他张起灵。我甚至连名字都想给他改掉。
  
  我忍住不适,相当费力地喘了口气。每次呼吸都会牵扯到肺部,然后就是钻心的疼,痛到我眼睛发红。我死死咬住后槽牙,尽量放松面部表情,没泄出一点声音。
  
 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名为“担忧”的情绪。
  
  我哑着嗓子,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  
  闷油瓶把我抱到沙发上,茶几上搁着一碗黑糊糊的中药。我该庆幸自己的嗅觉还没恢复,不然闻到这味道怕是还没喝就先吐了。我闭了闭眼,又想到之前喝药的经历,颤巍巍地去摸药碗,一派视死如归的样子。白瓷碗端在手里,热乎乎的,我犹豫半天没敢下口。闷油瓶还在边上蹲着,我看着他,又往后缩了一下,可以说是非常怂了。
  闷油瓶大抵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,把碗从我手里接过去了,空着的右手直接掐住我的下颌。
  我心说我操闷油瓶你这是要强行灌药吗会出人命的!
  他盯着我,自己喝了一口药,然后凑过来,咬住我的嘴。
  
  唇齿相贴。
  
  苦涩的药汁悉数哺进我口中,我被这药苦到面部扭曲,表情异常狰狞,肺疼也顾不上了,双手紧紧捏住闷油瓶的肩膀。
  一碗药很快就灌完了,我只喝了一大半,还有小半碗都进了闷油瓶的肚子。
  他意犹未尽地蹭过来,舔舔我的嘴唇,抬手扣住我后颈。
  黏糊半天,我被亲得脑袋发懵,气喘吁吁。莫名其妙的肺就缓过来了,完全不疼,我心想接吻还能止疼治病的吗,这什么骚操作啊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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